发现很多人对中医有太大的误解,每逢提到中医的话题,总能有人认为中医就是骗子进而打压中医。
我是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的临床硕士,针灸推拿方向,现在北京某三甲中医院工作,避免打广告嫌疑具体就不说了,今天想以一名中医人的身份和吧友聊一下中医这个问题,科普聊天为主。
一、什么是中医?
从现代科学角度解释这个问题,通俗地来说,中医是历代人通过对临床中和生活中事物进行朴素的观察、实践、思考、总结、归纳、验证之后而得出的一些规律的集合。
打个比方,古人胃疼,吃了某些东西之后症状有减轻,古人就会观察吃了哪些菜,下次胃疼的时候专门试其中一种看看到底哪个起的作用,再看看别人,是不是所有人胃疼都能吃这个治,这个还能不能治别的疼,以此类推,总结出关于胃疼和这个东西的一些关系。类似的经验多了,就会形成一套治胃疼的方法,类似的方法多了,就可以试着应用到其他地方,有人把这些东西总结起来,就是一个经验系统,这样的系统多了,再汇总起来,这就是中医。
现代医学好比是盖房子,以近现代自然科学为做地基,用理论推导新的理论,构筑新的骨架,反过来验证新理论正确之后,再用新理论推导新理论,这样一层一层盖上去,越来越精细,越来越完善。这就是现代医学。
与现代医学不同,中医就好比盲人摸象,象就在这里,有的人摸到象腿一小块,记录下来,有人摸到了一点鼻子,记录下来,当无数个人摸了无数个地方之后,交流汇总一下,这个大象的形状样子就出来了。这就是中医。
另外要说的是,古代是巫医不分的,但自从大约战国时期《黄帝内经》成书,确立了中医体系的形成,在中华大地上,巫和医就明确的区分了开来,研究人与自然的中医就和研究星象占卜等的玄学有了比较明确的界限,这是不能混淆的。从哲学角度上说,中医是唯物辩证的学科。
二、中医到底科学不科学?
这是无数学者都解释不清的问题,因为“科学”这两个字的定义在每个人心中都不同。
很多人认为只有以自然科学为基础发展出来的学科和事物才是科学的。
那么我们先来思考另一个问题:金字塔到底科学不科学?
金字塔相关的很多原理到现在仍然是未解之谜,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但你能否认金字塔相关现象的存在吗?
因此对于金字塔的相关现象,比如防腐能力,既然他是存在的,我们要做的是以科学的手段去继续研究它,而不是否认他的存在说他是伪造的。就算证明它反科学又怎样呢?它确实存在了,那只能说明我们的科技水平还不够。
对于中医也是这样,它不是自然科学发展出来的,是朴素的总结归纳出来的,但确实能解决一些现代医学所解决不了的问题,那我们需要做的应该是研究并想办法合理应用它,而不是纠结于它科学不科学。
而且就科学本身来讲,总结归纳法也是发现新理论的重要方法之一,比如数学的杨辉三角,就不是通过理论推导出来的,而是总结归纳得出来的,只要验证后属实,这也是科学。
而且对于医生来讲,科学与不科学根本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我所关心的是它能不能在临床上解决患者的问题,能解决,我就用,不能解决,我就不用,就这么简单。
至于中医治疗的疗效,虽然很多时候不能用循证学来验证过程,但是可以用统计学来验证结果,这就足够了。
如果不信国内的文献可以参考国外学者对中医治疗的看法,比如针灸在美国、英国等都是合法的补充替代疗法,1997年就得到了美国国家卫生研究员的认可。世界卫生组织从1980年代开始几次公布针灸治疗的优势病种,鼓励全球患者患这些病时选择针灸疗法,这些本身就是世界对针灸疗效的肯定。其他方面也有,就不列举了。
另外我出诊时经常会按照医院安排,接待一些来自各国的前来学习中医的留学生/交流生,其中不乏发达国家的高年资医生,他们普遍认为中医在现在的医疗体系里是非常有价值的,就算不认同中医的理论体系,也不得不认同中医的疗效。
三、很多人对中医的误解源于对中医术语的错误解读
一知半解的人错误地理解了词语的意思,又牵强附会联想到另一件事,就是这个结果。
最常见的,一提五行木火土金水,有人总说这是封建迷信,一切都是由木火土金水这5种物质组成的吗?当然不是,这是部分现代人对古代词语的错误解读,老祖宗的五行理论也从来没说过世界是由这五种物质组成的,它强调的是这几种性质的变化规律和制约关系。
比如这里的水,它不是指H2O,而是指代一类低沉、趋下、寒冷、滋润等性质的事物,“水克火”不是单单说水能把火扑灭这件事,而是说低沉寒冷稳定的事物可以牵制住那些不稳定、暴躁、急切的事物,比如当一个人发脾气火急火燎的时候,另一个人可以沉着冷静地应对他,那个发脾气的人慢慢地也就冷静下来了,这就是水克火最简单的应用。反过来说,如果那另一个人以木性应对,非常刚正不阿,不断地跟发脾气的人讲道理,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毫不退让,那这两个人迟早得吵的越来越厉害,这就是“木生火”的原理。
再比如中医说“左肝右肺”,不是说肝脏在身体左边肺脏在右边,而是肝的升发的气机在左边,这个“肝”和现代医学所指的“肝脏”并不是一个东西。
这方面的例子我能举一天不带重复的,什么“每天几点是什么脏腑排毒时间”啦,什么“多喝红酒吃红色东西能通血管”啦,都是错误解读和牵强附会,对于这些,谁提出的,找谁负责去,中医不背这个锅。
四、中医传承经典经验和应用现代技术并不矛盾。
很多人质疑现代中医使用现代技术,是“不纯正的中医”,这种想法其实是不对的,理由也很简单:时代不同,科技改变了现状,古代医者不是不想要一些先进的技术,而是当时没有这种技术。
这里也举个简单易懂的例子,“当归补血汤”是金元四大家之一李东垣的重要发明之一,对于失血严重的病人,因为“有形之血不能速生,无形之气首当其冲”,以此救活了很多大失血的病人,但也有失血太多救不过来的。但是现代科学技术已经改变了这个情况,我们有输血这项技术,有形之血已经是可以速生的了,前提就被打破了,假如,李东垣活在现代,知道输血技术,再遇到大失血病人,他也会选择首先给病人输血,而不是只给病人灌当归补血汤,当然这方子可以应用辅助用来缓解身体虚弱的状态等其他病症是没问题的。所以反过来说,如果条件允许时,一个大夫真的只给当归补血汤而不给输血的话,这不是传承经典,这只是迂腐固执而已。
同样道理,如果有急性胸痛患者来了,速效救心丸什么的可以先用着不冲突,但一定得给拉一张心电图出来,真有心梗的话,没有什么比做个冠脉介入更能直接高效地抢救回一个病人的生命。
我在临床推拿中经常需要正骨整脊,大家也能经常看到很多接受推拿正骨后疼痛加重甚至瘫痪的报道,其实就是没有明确椎间盘椎管情况如何,就盲目进行了超负荷的手法治疗所导致的,在过去这也是会发生的,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影像学检查方法,很简单就可以了解到骨骼软组织的形状位置,为什么不在推拿正骨前查看一下呢?这样治疗位置准确,疗效提高,风险还大大减小,何乐而不为?
我们的古代医者对人体解剖学一直是非常非常感兴趣的,只是那个年代的封建思想和客观条件不允许人们过多了解人体结构,当年王清任偷着而且非常不专业的解剖了一具尸体的经验还广受推崇(而且事实证明他的理论还是错的),可想而知当时医界对这些知识的渴望,现在有条件了,当然要把这部分空缺给补充上,传承经典不代表迂腐固执。
当然,如果一个医者能博览古今各专业各领域,非常综合地帮患者判断一件事,肯定是最好的,但现实是医者也是人,人的精力能力是有限的,如果一个中医大夫过多钻研现代科学,势必会减少研习传承经典的时间,所以至今业内仍在争论,中医师要不要学习现代医学,要学习到什么程度合适,有权用到什么层次,而每个医者能力又不同,很难有定论。但对于患者来讲,这其实不是问题,如果一个大夫能力有限,多个大夫合作综合判断就好了,两条腿走路一般都是胜过一条腿的,我也经常有不懂的东西,各专业互相请教一下,查查文献,问题就解决了。以后的知识量越来越多,各行各业都有这个问题,分工合作是必然趋势。
但无论怎么样,如果自称为医师,那基本的原则还是要知道的,如果知识面过窄,处理胸痛连让患者做个心电图这么基本的事都不知道,只会用自己那点东西解决些问题,个人觉得这不叫“医师”,叫“术士”可能更合适一点。比如那些只会几张方子解决那啥问题还特别喜欢吹牛逼的某某系医院。
五、目前中医和西医在临床应用上是互补的关系。
咱老百姓经常爱提的一个问题,到底看中医好还是看西医好?
一个病症,往往西医治疗无效的情况下,中医治疗效果好,反过来也是,如果中医治疗一段时间没什么效果,往往要查查西医的检查,很可能有能确实查出的问题。当明白了这个互补关系,就不会提这个问题了。
现代医学是要讲证据的,如果确实查出了相关问题,按照西医的诊疗指南做处理是必要的也是有效果的。
但看过病的都知道,人得病很少按照教科书上写的得,做检查经常是查不到问题,然后只能做更细致更高级的检查,查出来有问题还好,如果继续查不出问题,西医也就没有证据,也就无从治疗,白花了很多钱不说,主要是病痛缓解不了。这种情况下,如果适时去看看中医,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往往都能有所突破。
反过来说也一样,如果一个头晕恶心的患者什么检查都不做直接要求中医治疗,再赶上一个没有经验的大夫,开付中药回去吃了,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可能更重,去抽个血查肌酐都上千了还不知道,你不做透析那症状当然缓解不了。
总之,我个人建议,得病了还是先从一些西医的性价比高的、命中率高的检查做起,有问题该治要按西医诊疗常规去治不能耽误,遇到查不出来的,或者查出来西医也没什么办法解决的,去看中医往往有较好的疗效。
有人看到这里应该会问:你这么说的话患者不就都去西医院了吗?中医患者不就少了吗?你对得起同行吗?
这里我是完全不担心的,因为现实中有很大一部分患者,都属于那部分查不出原因的,或者查出原因也没什么好下手治疗的,或者是你根本负担不起治疗费的。比如其实80%的头晕头痛都查不到明确原因无法给治疗,比如西医对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除了吃止疼药以外几乎没什么简单有效的办法,比如肺炎用抗生素治好了之后的咳嗽可以持续好几个月又不敢给镇咳药怕复发,比如西医拿到一张腰椎间盘突出的片子八成会告诉你要么做手术要么回家躺着忍着,更不用说很多奇奇怪怪的杂病西医连查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查。
真正遇到问题看过病或者带家人看过病的人应该有这方面体会。所以因为这种互补性,中医不会缺病人的,该来的总会来,而不该由中医处理的也不用来。很多人开始都不信中医,真有病了,查着查着,看着看着,就信了。
而且也正是在这种思路下,现在大的中医院一般都有较完整的西医诊疗体系,走中西结合路线,免得患者在不同医院之间来回跑。所以直接去大的中医院就诊也是可以的,因为大夫至少会帮你排查那些必要的西医检查,同时不耽误中医治疗,而不是像江湖术士那样告诉你吃我的方子啥都不用查了。而正规的西医院也配有中医科和草药房,有经验的西医大夫遇到瓶颈时也知道适时请中医配合治疗。
而且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虽然这个病可以用西医治疗也有效果,但你根本负担不起治疗费。
我当年管的那些中风(脑梗或脑出血)恢复期病人,常规治疗就是输液、康复、理疗、针灸、中药等,力求恢复被损坏的神经功能,这种恢复一般都比较缓慢,但有一位患者,她老伴结合她具体情况花高价咨询了某个神内专家后觉得适合,推荐用一种鼠神经生长因子,具体咱就不懂了不是我本专业,恢复的明显比别人快,护士们都很惊讶的问,这药这么好,为什么其他人不用呢?我就无奈地跟护士们说,因为这药纯自费,用一天6000块,她用了至少3个月,而且也只是恢复的比别人快点,也恢复不到能自理的地步,而且新药的副作用也未知。所以咱老百姓负担不起,也只能就做常规治疗。加上针灸,恢复的已经比单纯康复治疗的患者快一些了。
更不用说癌症和风湿免疫病患者,那是拿钱买命的,据我院老大夫说曾经有个老北京大爷,为了用上那些最新的免疫抑制剂,卖了好几个四合院。这我就不展开说了,药神这电影拍的还是挺不错的。
这种时候,加上中医治疗也比单纯西医常规治疗要好一些,虽然应对这些确有依据的病,没有人家尖端科技那么疗效显著,至少咱老百姓负担得起。
六、中医学没问题,但很多自称中医的人确实很有问题。
这也是很多人黑中医的直接原因,因为他们遇到了庸医,或者术士,自称为祖传老中医之类的,耽误了病情,悔恨终生,从此深恶中医。
比如某位逐渐退出语文课本的近代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就是这样。其实是庸医耽误了他家人,不是中医耽误了他,其实在他同期仍然就有许多人被中医解决了病痛。
但这也确实是中医界所面临的很现实的问题,庸医和术士如果自称西医很容易露馅,但自称中医却能长期行骗于江湖,明明什么都不懂就之乎者也来一通就要那个酸劲,还很有名,很多人还就吃他们那一套忽悠。有人看到了好处还跟着效仿,这类人就越来越多,恶性循环。
这类人不除,老百姓就无法踏实地看中医。
虽然这么说对那些民间的确实有本事的大师不太公平,但我们一般主张去正规医院看中医,很多人觉着中医传承在民间,高手在民间,正规医院的中医受限制太多,不纯正。或许有一点道理,但别忘了,江湖中有高手,同样有江湖骗子,老百姓又怎么判断自己遇到的是个高手还是骗子?正规医院里一样有高手,而且遇到骗子的概率大大缩小,就算真遇到了问题,也有医院在负责,不比遇到江湖骗子人财两空要好?
七、如何避免在看病时遇到骗子或不靠谱的医生?
其实这就跟如何防金融诈骗电信诈骗一个道理,多动动脑子一般不会上当,只不过现在多数人比起医疗更关心钱,所以不了解医疗这一块。这里简单说几个原则。
1,正经大夫一般不会在治疗上跟你说什么特别确定的话。比如“你吃我的方子就行了别信别人”,比如“做个手术做个针刀这病肯定能好”等等,因为这是给自己找事,医疗基本永远没有100%的事(要说有也有一点,比如狂犬病的死亡率是100%),感冒也有死人的,癌症也有能治好的,就算大夫自己很有把握,也会担心其他事情影响到治疗,所以正经大夫一般都会想办法降低你的期望值避免纠纷,而不是玩命提高你的期望值以博取你的信任让你花钱。
2,“医不登门”,是古今医者的原则之一。不管中医西医,任何正直靠谱的医生,对待陌生人,都不会主动敲你家门,或是打你电话,给你发微信,推荐什么治疗。哪怕研究生做课题招募患者也只是宣传一下,那些主动找上你的基本都是骗子。正经大夫每天都忙的累的死去活来的,没时间,没精力,也不需要做这些,而且发自内心的希望把患者都尽快治好,这样能少点工作量不至于忙死。
3,如果你不知道一个医院是不是大公立医院是不是靠谱,可以查它的网站。如果点进去全是各种广告各种吹牛逼,还有客服主动弹窗出来和你聊天咨询,这一般就是不靠谱的。而正经大医院的主页和政府机关那种感觉类似,很多都是你不感兴趣的内容,比如领导在哪开会,我院开展了什么活动,认真学习发扬什么什么会议精神等等。而且越不靠谱的医院越爱到处打广告,正规医院极少在外打广告,不需要也没必要。如果你不清楚一个城市里哪个医院靠谱,多向当地人打听打听就好了。
4,时刻记住,疗效才是临床第一位,一个大夫吹的再好,理论再全面,甚至还经常去世界各地走学,看不好病,解决不了你的问题,都没用。如果你看了一段时间感觉不理想,别死心眼,换家医院换个大夫试试,多听听不同人的意见会很有帮助。这有时候也不全是大夫水平的问题,可能他确实治好了很多人就是治不好你,各种影响因素太多了,看病也得讲缘分。
5,不要因为一个大夫像你一样拿起手机上网查一些医学知识,就觉得这个大夫不靠谱。现在各大网站的百科词条都是经过专业人士修订的,内容是靠谱的,当一些具体的数据等不清楚时查一下没问题,是对患者负责的表现。医生是具备医学素养的,同样一篇词条,医生和非医生看到并理解的是不同的内容,医生也知道一个词条里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不完善的哪些是废话。而且现在各科知识量都太广了,不可能都记得住,记得住也不可能随时都能想起来。
其实以上这些条不仅适用于看中医,看西医也一样。
八、何谓相信?何谓迷信?
这段放在最后,因为这不是什么需要科普的医学知识了,仅是我个人对哲学的一点思考。
何谓相信?当你了解了一件事其中的原理,经过一定的验证,结合自己的经验综合判断之后,觉得一件事是正确的,然后辩证地看待这件事,这是相信。
何谓迷信?当你根本不了解一件事的原理,没有实践,没有自己的判断,就人云亦云或者莫名其妙地认为一件事是正确的,死心塌地毫无保留地认为它正确,这是迷信。
好比一个人明天有重要会谈,经过一晚的材料准备和演练,各角度分析可能的情况和应对方式,然后在临睡前给家里供的财神上了一柱香,祈祷一下财神保佑,然后安然睡去养精神,这其实算不上什么迷信。
但如果一个人明天有重要会谈,从早开始想着怎么讨好财神,应该给财神买什么贡品,什么时候烧香什么时候磕头,晚上要不要斋戒沐浴,全然不管现实情况,一心求财神保佑,一宿都没睡好,这就是迷信。
所以,很多人并不是相信科学,而是迷信科学。他们没有全面的理解科学,没有辩证地看待科学,只因为别人说科学是对的,他就能义无反顾地不加思考地相信有“科学”标签的东西,这不也是一种迷信吗?
而相信科学的人不会这样,不因为是科学就100%地信任,他们对待任何事物都会了解原理,自己思考判断,辩证看待。
对待中医也是一样,如果一个人不了解中医的任何东西,仅因为现在这股中医热或者看了某个吹牛逼的讲座就义无反顾地要跟风信中医,这就是一种迷信。同样的,如果一个人不了解中医的任何东西,仅因为中医不是由自然科学发展出来的,现代科学技术找不到循证学证据,就黑中医,说中医是伪科学,说中医是忽悠人的,这同样也是一种迷信。
包括我这一整篇文章,读者也都应该辩证地看待,如果我说什么你们就不加思考地信什么,这也就成了迷信了,连我自己也是辩证看待的,说不定哪天世界发生了变化,文中的一些观点也就不合理了,那时候就需要修正,需要改良。
现代人拥有极其便利的知识获取途径,我们不应该再迷信任何事情,而是应该辩证地、理性地、综合地看待任何事物,相信我们所应该相信的东西。
九、结语
自认为我还是站在大众的角度以比较科学比较易懂的方式写的。如果看完了之后,您还坚持认为,中医就是行骗,是安慰剂,是迷信,是应该废除的东西,那么我要恭喜您,说明您和您家人身体确实好,没什么愁人的病,体会不到人在面对病痛时的那种无助感。那我也只能祝福您,希望您如此信赖的现代医学在关键时候不会辜负您的信赖。
就算要考虑废除中医,那也是在现代医学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情况下,显然现在的科技水平还做不到,如果还存在一部分情况现代医学解决不了,但中医能解决,那废除中医的想法就纯属扯淡,不考虑人间疾苦。
为了写的全面一些,稍有些琐碎,只想让国人对咱们的中医有更全面一些的理解,解除一些误会,既不盲目跟风也不盲目排斥,而是客观而辩证的理解。如果您读完之后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收获,这篇文章的写作就是值得的。